来肖申克监狱的,都是没有罪的。——安迪对汤米说。
安迪拿出枪,不停的灌酒,醉了的他有些冲动的想法。
如果我不在乎,我就不会言不尽意。
如果我不在乎,我怎么能感觉得到你的真心?
如果这不是爱,为什么我会颤抖。
是什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仍在我内心停留?如果我不在乎,这一切会是相同的吗?我会一直为你祈祷?
我会确信这是无与伦比的爱。
美国每个监狱里可能都会有我这样的人,我能为你弄到各种东西,香烟、大麻,我就像百货公司。
瑞德,是个老狱友了,能搞到任何东西。
把信仰寄托神,把贱命交给我,肖申克监狱欢迎各位。
典狱长诺顿只相信两件事:纪律和圣经。
头一夜最难熬,绝对如此,光着屁股行进,火辣的药粉令你半盲,当你进笼,门闸锁上,你才明白这是玩真的,眨眼睛,一生就毁了,只留下无穷的悔恨。
新囚在初夜多半濒临疯狂,总会有人哭出来,毫无例外。我们只是等着看是谁?用这聚赌也挺有趣的,我赌安迪·杜弗伦。
牢里人人都需要朋友,我可以当你的朋友。
狱方喜欢突袭搜房,找到石锤一定没收,到时候别摆我一道,否则再也别想跟我做生意,连口香糖都不卖你。
怪不得有人认为他臭屁,他闷声不响的,他的步伐和谈吐简直异类,他像在公园散步,无忧无虑,仿佛身披隐身衣,没错,我从一开始就喜欢他。
瑞德觉得:用它挖地道,得挖六百年。
我也希望另一种结局,就是安迪打赢,全身而退,我希望如此,然而监狱不是童话世界,安迪脸上身上时时带着伤,三姐妹不放过他,他有时打赢,有时吃败仗,这就是安迪的监狱生活。
安迪和三姐妹抗争的日子,不好过。
做黑手的有酒喝,才有尊严。
之后安迪帮海利省了第一笔钱。
阳光洒肩头,仿佛自由人,像在修缮自家屋顶,我们像是造物之主般的存在。安迪窝在荫荫凉下,脸上挂着奇异的微笑,看着我们喝他的酒,我认为他只想重温自由,即使只有一刹那。
典狱长诺顿把圣经递给安迪,并对他说:得救之道,就在其中。假如诺顿打开圣经,哪怕翻一两页就会发现安迪的秘密。
布鲁克:只有闯祸,才能留在牢里。
老犯人布鲁克,在监狱呆了半辈子,他不想出去。
监狱是个怪地方,起先你会恨它,然后你会习惯它,更久之后,你会离不开它。
外面的变化快的令人难以置信,小时候我只看过一辆汽车,如今满街都是。
我夜间难以入眠,做着从高处坠落的噩梦,醒来的时候莫名的恐惧。有时记不起身在何方,也许我该持枪抢劫,重回肖申克,我老的无法再胡闹了,我不喜欢这里,我厌倦成天担惊受怕,于是,我决定不再逗留。
当局不会在乎我,一个糟老头算什么。
布鲁克选择了自杀。
我从未搞懂她们唱什么,其实我也不想弄懂,此时无言胜有言,她们唱出难以传言的美,美的令你心碎,歌声直窜云霄,超越失意囚徒的梦想,宛如小鸟飞入牢房,使石墙消失无踪,就在这一瞬间,肖申克众囚仿佛重获自由。
世上有些地方是石墙关不住的,在人的内心有他们管不到的东西,是完全属于你的。
新英格兰最棒的图书馆。
牢狱生活缓慢的很,必须找事打发时间,有人集邮,有人盖火柴屋,安迪成立的图书馆,如今他需要新计划,那就是汤米。
安迪帮助汤米学习,汤米想考一个学历。
谁都可能沾染霉运,这次刚好轮到我,我被卷入龙卷风中,只是没想到刮了这么久。
在海边,开个小旅馆,买条破船,整修一新,载客出海,包船海钓。
反正人只要二选一,要么忙着活,要么忙着死。
安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也作出了自己的选择。
我也曾熬过孤寂长夜,独自在内心东想西想,时间慢的如刀割,那是我毕生最长的一夜。
没错,你们有预谋,就是这样,一个超级大阴谋,每个人都有份,包括她。
1966年,安迪逃离肖申克监狱,狱方只寻获泥囚衣,一块肥皂,一把石锤。
我曾经夸口要花六百年才挖的通的隧道,安迪花了不到20年。
一个从未现世的人,走进缅因国家银行,在那之前,他不是实体,只存在于文件上,他各种证件都有,驾照、出生证、社保卡、签名分毫不差。
有些鸟儿是不应该被关在笼子里的,因为它们的羽毛太丰润了,当他们飞走,你会由衷地庆贺他获得自由。
我回首前尘往事,那个犯下重罪的小笨蛋,我想和他沟通,我试图讲道理,让他明了但我办不到,那个少年早就不见了,只剩下我垂老之躯,我得接受事实。
活在恐惧中真是糟糕,布鲁克体会过,他看透了,我只想回到有意义的地方,不必整天担惊受怕,只有一件事阻止了我,我向安迪做的承诺。
心怀希望是一件好事,也许是最好的事,心怀希望,就永远有希望。
一切尽在“撒哈拉电影”,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