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12点,天上的星星闪闪的发着幽幽的清冷的蓝光。树梢上的乌鸦因心情大好而呱呱大叫,月亮的光透过没有玻璃的一扇窗照到地上,清冷的感觉下女人的红旗袍显得更加妖娆。
女人站在巨大的衣橱前面,伸出细白的玉手将门打开。沉积的灰尘振落,在月光下噗噗索索的飞舞。女人从柜子的角落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看上去里面像是一个足球,圆圆的质感加上些许的粘稠。
女人的脸白的如月光下的白雪,阴阴的的泛着亮光,让人不禁的想要去靠近触摸。
满脸胡子的汉子一手拎着酒瓶一手夹着烟背,靠着垃圾桶向漆黑的空中吐着白色的遇风即散的烟圈。
风将艳红色的旗袍吹的老高,漏出洁白的大腿婀娜多姿的摇曳在深夜的路灯下面,走在去垃圾桶的必经的路上。
汉子的眼睛泛着绿色的光,盯着很近的那婀娜的背影。一个踉跄的起身,一个熊抱住了旗袍女人。
贪婪的口水流到了女人乌黑的头发上,没有反抗或者说是无声的反抗扩张了男人的欲望和胆量。腥臭味的大口张开紫黑色的嘴唇覆盖在了同旗袍般猩红的嘴上,男人一用力女人的头“咔嚓”一声折断。
咕噜咕噜的滚到地上,男人的腥臭的嘴巴张成了o字形,喉咙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脸色从一块块不知因为何因而发黑变灰的泥垢中透出润红色,进而又变成了绛紫色。
对面的女人空空的脖子上面鱼肉模糊,从断处却没有流出一滴鲜血,就像是被人剁碎的风到半干的腊肉。女人的另一只手一直稳稳的优雅的拎着那只从柜子里拿出的黑色朔料袋。
男人本来显得平面的绛紫色的脸上,因眼球的慢慢凸起而变得立体,有因眼球上的红色的快要爆开的血丝而变得鲜活。
扑通,轱辘辘骨碌碌 眼球滚落到地。
女人将手放开,男人如烂泥般粘稠在地上。女人优雅的半蹲捡起自己的头,大腿在从乌云出来的月光下闪闪发亮。将头安在脖子上后,女人打开黑色的朔料袋,一个皮球般的东西被女人打开。然后温柔的将男人的头轻轻的干净利落的拧了下来放在了皮球里。完美,女人欣赏的看着手中的杰作。
转身,优雅的摇曳生姿的走回那栋老房子。
穿旗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