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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女红针指,书史百家,无所不通,只是口嘴快些。”配给张员外家作儿媳妇。迎亲的肩舆到了张家门口,“添粮含饭古来留”,牙婆拿着一碗饭,叫到“:小娘子,开口接饭。”翠莲却道“:当门给我冷饭吃,这等富贵不如贫”,到了堂前,她又说道“红纸牌儿在当中,点着几对满墙红。我家公婆又未死,如何点盏随身灯?”进进新房,坐床撒幔,先生道:“从来夫唱妇相随,莫作河东狮子吼。”只见翠莲跳起身来,将先生夹腰两擀面杖,便骂道:“你娘的臭屁!你老婆便是河东狮子!”她丈夫大怒道:“撒帐之事,古来有之!”可是她偏偏看不惯“古来留”、“古来有之”的传统礼节,在象征封建伦理对女性的塑造定性化、定型化的婚礼这一仪式的进行中,无穷制的挑剔四周人的言行态度,并在需以庄重厉穆和沉默来表现自己作为贞良妇人的顺服时,她都以截然相反的行为破坏了社会常规。她看不惯婚礼的繁礼缛节,忍受不了别人对她的摆布与不敬。翠莲根本没把封建礼教放在眼里,更没遵守“夫为妻纲,父为子纲”的礼法,她不会为了虚假的封建说教而熄灭了自己作为人的个性和是非分明的能力,她非要争得个是非分明。当然这种“没规矩、没家法”的女子是不会受到公婆喜爱的。婚后,她对婆家的管束与威胁尽不妥协,终于选择了重回外家这种为当时女性即使付出生命代价也决不接受的生之路。她毅然离开,没有半点犹豫和不舍,这点是她个性的又一表现。回家后父母并兄嫂都抱怨翠莲的不是,翠莲道:“指看回家图安闲,岂料爹娘也怪吾。夫家外家着不得,剃了头发作师姑。……头儿剃的光光地,哪个不叫一声小师姑”,她的品格上升到一个很高的地步,当家人和社会都不容她如此叛逆的性格时,她也决不低头,而是一个人离开世俗,离开这个容不下她的世界,她毅然决然的选择出家这种方式来断尽与亲人的瓜葛,以期走一条自由的人生之路。李翠莲的结局是出家为尼,固然说是以的姿态应对了现实的诘难,实际上出家是现世希看的断尽与苦难心灵的逃亡,而不是达到幸福的彼岸。她终极为争取发言权的行动付出了高昂的代价,被井然有序的现实所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