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3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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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0 20:56
今天 我们共同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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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吸毒?
每一个吸毒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经历,但是毫不例外,每一个吸毒人对当初的决定都追悔莫及。
吸毒者哭诉:“我失去了最后的庇护地,失去了做人的尊严……”
但——
毒能戒!
戒毒者诉说:“我们在努力,请不要抛弃我们!”
如果我们走开,*将成为噩梦,久久困扰着这个社会。
吸毒者需要社会的关爱,社会需要帮助这些拥有特殊经历的人群,只有这样,才可以真正驱散*带来的阴影。——写在第十七个
“国际反*日”到来之际
新闻调查
人格缺陷 更易吸毒
近日,北京新安*所对全所的吸毒型*人员进行了调查,发现这些吸毒人员首次接触*的时间大多是在成年期。在染上毒瘾之前,他们大多拥有着较好的职业和比较高的收入。调查认为,在中年时期受到**的*多具有人格缺陷。
据开展调查工作的该所专职心理咨询员成翠贞介绍,调查表明,有49.65%的*人员自称毒资来自自己的劳动所得或其他合法所得;7.41%的被调查者回答主要是向亲友索取,只有5.65%的人承认*是通过贩毒等非法所得。
成翠贞认为,这些数据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多数吸毒者在吸毒前收入比较高,有较好的职业。而吸毒后,他们往往沉溺于*不能自拔,放弃了工作,从一个能为社会创造价值的人沦为纯粹的“消费者” 。
绝大多数吸毒人员在“抽第一口时”已经成年,他们称自己是出于好奇心,抱着试一下不会上瘾的侥幸心理,结果没有人能逃脱*的*。成翠贞认为好奇行为表面是对*作用感兴趣,存在想认识清楚的心理倾向,但实质上却是吸毒者对自身行为的放纵的托辞和借口。在好奇的背后,是缺乏对自己行为的有效控制力。国内外的调查研究都显示,吸毒成瘾者在吸毒前多数具有人格缺陷,这使得他们更容易走上吸毒道路。(晨报记者 颜斐)
贩毒者
●莉莉
35岁的莉莉因贩毒入狱已经五年了。她向记者讲述了自己的贩毒经历。
“我喜欢班上的末等生伟,19岁那年我生下了女儿。我和伟一起生活了两年后,他给了我5000块钱之后和别人结婚了。我后来带着女儿去了雅宝路,生意越来越好,我又找了一个丈夫,可一结了婚他就拿我的钱去赌,赌输了就拿我们娘俩出气,一气之下我又离了。正好我的一个生意上的朋友让我给她送一个纸包到酒仙桥,然后给我100块钱,后来渐渐贩起毒来。”
在一次交易中,莉莉被*逮了个正着。无期徒刑的一纸判决,将她打入了无底深渊。
刚进来时,莉莉用消极怠工、违犯监规等方式来抗拒改造。干警们知道她的不幸身世后,经多方联系,让儿童村的阿姨带着女儿来到她面前。莉莉冰冻的心开始融化。从此,莉莉像变了个人似的,“我要好好改造,争取多减刑,能早点出去和女儿一起生活。”(晨报记者 颜斐 通讯员 纪冬)
吸毒者
●李某
我已两年没再沾它
39岁的李某曾因吸毒被*。在*期满后,他已有两年多没有再沾*了。这让见多了“数进宫”的管教干警也很意外。
李某最早接触*是在1993年5月,他的一帮生意上的朋友常聚在他公司里抽白粉,出于好奇和有钱身份的炫耀,他也沾上了。“现在想想,谁抽谁是傻子!”
李某没有想到,此后他完全被*牵住了鼻子。李某用凌志轿车和酒楼换来*,几百万元很快挥霍一空。1996年,他让朋友把自己锁在屋里,里面只放着一箱矿泉水、咸菜和方便面。朋友通过录像设备随时观看里面的情况。一个星期后,李某四肢无力地走了出来,腿上像绑上200斤的重物。这时,一起吸毒的朋友打来电话,李某立刻又被勾了过去。
李某说,在*所里,他的身心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所里有规律的学习和生活让他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健康。“妻子因为我吸毒丢了工作。*期间,她每个月都来看我,还帮我打理快关门的生意。我对她最大的报答就是彻底戒掉。”
生理戒毒容易,难的是戒心瘾。李某出去后,以前的朋友也常找他。为了避免重蹈覆辙,他只接电话坚决不见面。他还常劝他们也别吸。时间久了,那些人也不找他了。
李某在好友的帮助下又成立了公司,妻子则帮他管理服装摊,日子红红火火的。“健康地活着真好,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能活得有尊严。”李某的眼神里透出一丝坚定。晨报记者 颜斐
●赵增
想为社会做一点事
在向日葵社区戒毒的赵增(化名)已经8个月没有碰*了。安康医院的副主任崔新华称,赵增很有可能成为向日葵戒毒社区的工作人员,以他特殊的吸戒毒经历教育其他的戒毒人员,“毒可戒!”赵增说,他现在的人生目标就是在社区工作,帮助别人戒毒。
“我都戒了100多次了!”赵增1994年开始吸毒。那时,赵增也是有钱人,和三位朋友合伙做手机配件的生意,一星期能挣数万元。吸毒的朋友们怂恿他“吸一口试试”。这一试,赵增再也没有离开*。半年后,生意败落。四五十万元的家产,数个月后被吸得一干二净。1996年,赵增去天津的一家戒毒所戒毒。待了10天,出了门第一件事就是找“料”复吸。
因为吸毒,赵增的妻子离开了他。那天,赵增的妻子带着几个人说是来看望他。可是,一下楼,赵增傻了:楼下已经布置好法庭,就等他开庭了。“如果不是*,我和我爱人的感情会很好。”
2003年,赵增被强制戒毒,自愿来到向日葵社区戒毒。6个月后,强制戒毒期结束,赵增离开社区。可是,6天后,他又回来了。“外面的毒友又来找我,我真怕复吸。”“戒毒最重要的是环境。这里没有人谈论*,生活过得很充实。在这里我感觉我还是有用的人。”(晨报记者 李婧)
帮教人员
●北京市新安*所一大队大队长王文成
慈母爱心记忆犹新
北京市新安*所一大队大队长王文成当*干警已有20个年头了,最早接触吸毒人员是在2001年。
“二进宫”的贺某曾向王队长描述了母亲在他第一次*时接见他的场景。头发花白的母亲在临走前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儿啊,你就戒了吧。”绝望的声音里又夹杂着一丝希望。之后,母亲晕倒在地。
虽然没有亲耳听到老母亲的那声喊叫�但同样为人父母,都能体会到父母对儿女的感情。王队长强调说,社会的排斥是造成他们复吸的主要原因。为此,他追踪了十几个*人员解教后的情况,时常给他们打电话、记录他们的状况。不过,绝大多数又回到所里了,只有李某一直没有吸毒。他说,李某烦恼的时候会打来电话向他倾诉,其实自己也就是倾听。烦恼发泄出来后,他的情绪就稳定下来,又能够恢复正常的生活了。“李某这个成功的例子给干警和吸毒人员都树立了信心。(晨报记者 颜斐)
●向日葵社区的创立人之一王志强
戒毒更像跑马拉松
“戒毒真的太难了!”北京市第一个戒毒社区——向日葵社区的创立人之一王志强说,自己是民警,也是医生。可是,他要与戒毒人员一同生活,从洗厕所,擦地开始做戒毒工作。
2003年10月,向日葵社区在北京的安康医院建立。王志强等四名民警以居住者身份入住社区。社区刚刚建立时,所有规则都要重新建立,社区内又住进一些与*沾边的戒毒人员。有一次,王志强因工作离开社区,在家住了一个晚上。半夜醒来,“我把老婆推醒,跟她说,‘我不能再干了!’足足讲了一个多钟头!”天一亮,王志强又乐呵呵地回到社区,地板擦得照样起劲,还把夜里的事当笑话讲给同事听。
被戒毒人员惩罚,还是这位戒毒民警的“特殊之处”。“每天应该巡查八次,我经常落。到晚上,一查记录,怎么少一次?”为这事,他没少坐冷板凳(坐在板凳上面壁)。因为忘记将戒毒人员的700元生活费交给*,王志强被打为“自由人”(处在开除边缘,取消一切娱乐,天天干活。表现被戒毒人员评议),不仅被戒毒人员集体修理了一回,还被罚墩了一个星期的地板。
“毒能戒,但毒难戒。戒毒人员像是跑马拉松的运动员,戒了的是冠军。很多人都是中途退场的,在跑道上的人都在努力,他们需要更多的关注。”王志强说。(晨报记者 李婧)
●东华门派出所副所长夏恒靖
吸毒让人如此狠毒
吸毒的妈妈曾把三岁的丢丢当作毒资抵押给了三个吸毒者,使他受尽非人的折磨。7年前解救丢丢的民警夏恒靖现在仍对抱起丢丢的那一瞬记忆犹新。
1997年夏天,在和平里派出所做片儿警的夏恒靖和同事一起从吸毒者手中解救出年仅3岁、被吸毒人员折磨得血肉模糊的丢丢。“我抱起孩子的时候,手上湿乎乎的,除了脓就是血!连鼻孔和脚底都被严重烫伤。”
2001年,小夏将吸贩毒人员赵某送进了监狱。小夏看着赵某由家资不菲的老板沦为罪犯。做服装生意的赵某1988年就成为有车一族。可是数年后,赵某的数十万家产就被吸光了。一天,赵某的妻子打电话报警。小夏赶到赵家一看,赵某的胳膊上插着针管躺在床上如醉如痴,针管下留着一摊血。片儿警小夏将赵某送进了强制戒毒所。2001年,小夏再次见到赵某,强悍的赵某已经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我一看就知道,他还吸呢。”
夏恒靖最近接到一起案子。一名不满16岁的中学生用一尺长的刀将另一名中学生的头部砍伤并出逃。经调查,伤人者的父亲因贩毒被判无期,母亲因吸贩毒保外就医。“一个孩子的行为如此狠毒,和他的家庭能没有关系吗?”“吸毒的危害不仅对个人、家庭,对社会的危害也很大。拒绝*需要社会的力量。”
参考资料:http://cyc90.cycnet.com/cycnews/jin/content.jsp?id=88434&s_code=0407